Ⅰ 今年江蘇語文高考試卷的選擇題橫縱向塗錯的話,還會有分嗎
現在都是網上閱卷,而選擇題都是電腦掃描,看運氣,可能瞎貓抓個死耗子碰幾個對的,總體選擇題得分會很慘的。
Ⅱ 江蘇今年高考語文試卷深嗎
把傷痕當酒窩 作者:許嵩 我伸了一下懶腰,望著窗外陰暗的天。快要下雨了,而此時已近黃昏。 心情不錯。是的,我搬家了。 桌前放著一本書,其中的一章,標題赫然是《把傷痕當酒窩》。正當我准備看看這個標題背後的內容時,父親叫我:出去找一個拾廢品的人來,家裡正有一堆沒用的舊東西。 下了樓,我走在一條極其平凡的街道上。一些高雅人士所鄙薄的低俗人等,全部在這條街上濟濟一堂,先是五家大排檔,然後是一排小吃攤,再過去就是農貿市場。這些人有時的確粗俗,譬如他們的三輪車撞到你卻不說對不起只是表情怪異的一笑;譬如你買東西跟他們討價還價到最後他們會蠻橫的說,我不賣了。後來我漸漸想通,前者是因為他們還沒學會城裡繁瑣的禮貌用語,因此他們只能投以抱歉的微笑,但是這一笑遭遇到了城市人翹起的嘴角和傲慢的眼神,所以這個笑容頓時變味;後者更好理解,因為城市人砍下的價格已然超過了他們接受的底線。 一個老人緩緩的從我身邊走過。一手牽著條狗,另一隻手裡搓著健身球,背部倔強的挺直,眼角流露出幽默的笑意。 這種笑意的內涵,正由這條平凡的街道默默的注釋著。 拾破爛的終於在這里被我搜索到。這位老人頭發全白,我很少看見如此純粹的白了,一種慈祥的感覺洋溢在他的臉上。他的身後,悠悠然跟著一個孩子,這是老人的孫子。 天更暗了,一些雨點開始打落在我們的臉上,我們三個默然前行,再也沒有說話。 到家了。老人囑咐孩子等著,然後隨我上樓。進門時我發現老人的鞋子很臟,我不希望他將泥土帶進我的新家。老人似乎明白,脫下鞋子,赤著腳進來。雖然這時早已立秋,天氣轉涼。 父親讓他稍坐,便進房裡整理廢品,只剩我和他孤坐客廳。忽然想起晚上我要上課,便丟下老人自己到房裡穿戴整齊。 然後准備出發。我覺得我應該戴上手錶。一個中學生的時間,若不珍惜,很容易從指尖溜走。 這時老人已把東西弄好,付了錢,准備走。父親見外面雨大,便讓他稍作歇息。他沒推辭,便和父親隨便聊聊。 他的孫子的父母了。孫子八歲,還沒上學。此時,他們還沒吃飯。 托爾斯泰說幸福的家庭總是相似,而不幸的家庭卻各有各的不幸。我認為恰恰相反。富裕的家庭能營造不同的環境,所以多樣;不幸的家庭總是相似,因為單一。 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在找我的手錶。我很不願意這樣想,老人拿了我的手錶。因為有兩個證據:其一,我記得我的表就放在老人坐的椅子旁邊;其二,老人的褲子口袋裡露出一截銀光閃閃的東西,我想那是我的表帶! 我不鄙視窮人,但是窮人要是不知自重,我們也不必憐憫。而且我沒有時間等了。想到這兒,我很有風度地說,老人,請還給我,我的手錶。 我認為這是我平生說過的最委婉的一句話,能把對他的傷害降到最低限度。我之所以這樣做,因為我想他可能只是一時糊塗,順手牽羊,我們不必大動干戈。 老人看看我,憂傷的沉默。我想他一定為他罪行的敗露感到可恥。 然而父親還沒懂得我的意思,竟然問我,你在說什麼?我很平靜的重復了一遍。 父親責令我住嘴。然後令我把他的包拿來,我知道事情可能會有點微妙的變化。 打開包,我的手錶。原來父親今天上班時看見我的表不走了,就拿去錶店換了一塊電池。 我何以那麼草率的認為是老人拿了手錶呢?我說我不鄙視他們,然而骨子裡對他們還是信任不過的。是的,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正當我准備道歉,老人笑了。這種幽默的笑意,似曾相識。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而笑,這種笑意的內涵,正由他伸向褲子口袋的手默默的注釋。他掏出來了,不是我認為的「表帶」,只是一個不銹鋼的勺子! 我不知道我的話對他造成了多少傷害。對於一個貧窮的人,最大的侮辱莫過於說他用不正當的手段去擺脫貧窮。 然而我對他的這種傷害,被他化為了一個笑容。 《把傷痕當酒窩》這篇文章我還沒看,但是我已經找到了最好的解釋。 雨更加大了,祖孫倆推著車子一路小跑。天空升起了一顆早熟的星星,而那黑夜,也在重重的幕簾後面靜靜的注視著一切,不忍心走來。許嵩學生時代擅長寫作,當年在《萌芽》、《兒童文學》、《少年文藝》等刊物上發表了大大小小作品20餘篇。高二時,他曾寫過一篇《把傷痕當酒窩》的作文,「當時只是興趣所至,就發到了個人主頁上。」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這篇習作後來竟被當年江蘇省高考語文模擬試卷作為閱讀理解的試題。
追問:
我知道這篇文章,我是想要這篇文章的閱讀題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