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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元分類教案反思

發布時間:2021-02-16 06:42:45

1. 二元logistic回歸方程,等級或分類資料如何賦值

1、正確得做法是把所有變數代如回歸方程,逐步回歸分析,必要是多用幾種篩選變版量得技術,同權時要考慮因素得交互作用,綜合分析」
2、單因素分析的結果和多因素分析的結果不一樣是很正常的事情,因為單因素分析往往存在混雜因素的影響
3、要明白在建立多元回歸模型之前,單因素分析的主要作用是起到篩選的作用,通常選取p小於0.1或者0.2的因素進入多元回歸模型,而多元回歸模型中偏回歸系數有意義才是真正的有意義;
如果多元回歸模型中偏回歸系數沒有意義,就算單因素有意義也是沒有意義的。

2. 在學前兒童科學教育中常用的分類類型有什麼二元分類多元分類等三種

答案:挑選分類
在學前兒童科學教育中,常用的分類類型有挑選分類、二元分類、多元分類等三種。
挑選分類是指從許多物體中將具有某一種或幾種共同特徵的物體挑選出來,成為一類。
二元分類又稱是與否分類,是指從許多物體中,選擇出具備某一屬性的物品,排除其
他物品。
多元分類是指將物品按一些共同的標准分成兩類或幾類。

3. 二元logistic分類變數怎麼分析

二元logit回歸
1.打開數據,依次點擊:analyse--regression--binarylogistic,打開二分回歸對話框。
2.將因變數和自變數放入格子內的列表裡,容上面的是因變數,下面的是自變數(單變數拉入一個,多因素拉入多個)。
3.設置回歸方法,這里選擇最簡單的方法:enter,它指的是將所有的變數一次納入到方程。其他方法都是逐步進入的方法。
4.等級資料,連續資料不需要設置虛擬變數。多分類變數需要設置虛擬變數。
虛擬變數ABCD四類,以a為參考,那麼解釋就是b相對於a有無影響,c相對於a有無影響,d相對於a有無影響。
5.選項裡面至少選擇95%CI。
點擊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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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什麼叫二元結構

1、最簡單理解

憑直覺就可以知道,或,我們不得不相信,任何一個事情本身是復雜的,但我們卻不得不相對簡單地去理解它,因為如果一個理解不是足夠簡單的,那麼,這個理解恐怕就是難以理解的。當然也可以說,事情本來無所謂復雜或簡單,假如復雜地去理解,事情就變得復雜;假如簡單地去理解,事情就變得簡單。但不管怎麼說,只有簡單的理解才是可以理解的,盡管簡單的理解總是不準確的——所以令人不滿。按照幻想,假如能夠非常復雜地去理解事情,就能夠真正地理解事情,但這只是幻想,混沌地理解混沌沒有意義,因為那隻是一片茫茫的存在而沒有被理解為事物(things)和事實(facts),那樣的存在只不過是「非物」(nothing)。

除了理性的理解,我們還有感性的理會。毫無疑問,感性的理會是細膩復雜的,感性能夠理會細節、不可分析的過程和整體,但是,感性只能理會個別特殊事情的整體復雜性,卻不能產生思想所需要的可共度的、關於各種事情的一致的理解,而缺乏普遍性的理解就不可能產生理性生活所需要的標准、規則和制度。因此,感性的理會雖然是一種理解,但它不能構成思想,感性的理會其實就是生活本身,它也是理解的對象,當然,對於理性來說,感性生活同樣是不能准確理解的,否則我們就能夠准確地理解存在了。

最簡單的理解是二元性的——二元性與二元論雖然有關系,但它們非常不同,二元性是最簡單的理解形式,但二元論卻不是最簡單的理論模式,顯然一元論是最簡單的。但不管什麼「論」,在思考問題時都要使用二元或二元以上的理解形式——二元性的理解形式顯然也是應用最廣泛的,我們的思維長期以來都和「真假」、「善惡」、「主觀客觀」、「心物」和「現象本質」之類大名鼎鼎的或臭名昭著的二元格式聯系在一起,在某種意義上說,即使反對某些可能導致粗劣理解的二元格式,我們仍然被迫在各處或明或暗地使用這些令人生厭的概念,因為如果不讓使用所有這些概念,我們可能不知道應該使用什麼概念才好。也許二元格式真的有許多壞處,例如很容易導致思想的過分簡單化,不過,也許有某些二元格式是思想中必不可少的,而且是思想中最基本的操作方式。

我有一個不可能有實證證據的猜想(所以不能當真,只能參考):人類語言所以能夠從動物的信號系統發展出來成為一種思維形式,雖然肯定有許多成因,但其臨界變化形式是原始人終於說出了「不」(邏輯意義是「Ø」),這一點使得語言開始有了邏輯性,或者說開始生產出它的「邏輯語法」(大概包括可以由現代邏輯所能夠描述的各種邏輯規定和規則),有了邏輯語法,語言才真正成為思維形式(我們通常所說的語法是用來形成語詞間關系的「表達的語法」,它雖然對思維有某些影響,但不是形成命題間關系的思維結構)。

思維從出發點上說是理性地去選擇。當然,思維並非僅僅是理性選擇,但理性選擇是最基本的,恰恰是由於有了理性選擇而後才進一步產生了涉及慾望、情感、興趣、直觀等等復雜因素的那種完整的、豐富的思維,所謂非理性的思考也是理性的產物,只有在理性的幫助下,才可能產生那些「有意識的」或有意圖的感性活動,因為只有理性才能給感性打開比本能更廣闊的新的感覺空間,才使得感性有了豐富復雜的問題和對象。如果沒有理性對現實和未來的拓植(colonisation,借用A
·Giddens的用詞,參見《現代性與自我認同》),感性本來沒有太多的事情可以選擇和需要選擇,感性就大概只能按照本能去選擇本能所能夠選擇的非常少量的事情,見果子就吃,見猛獸就跑,大概如此。所以說,如果沒有理性的開拓,感性本身沒有太多選擇,理性選擇是人的思維中最基本的選擇。最簡單的選擇形式就是肯定和否定。只有當人類懂得否定,思維才有了自由,才可能產生自我意識,而有了自由的思維能力,才具有界定、規定和劃分各類事情的可能性。

事情可能是這樣的:假如動物的信號系統算作語言的話,那麼這種語言中的詞彙(也許動物信號不分詞彙和句子)很可能是一個一個「單子式地」指涉著相關對象,而這些詞彙並沒有互相說明的關系。這可能是與人類成熟語言的一個根本區別,人類語言能夠以自身為對象,能夠分析、理解、討論自身。如果一個信號系統不能自我分析就不是一種真正的語言。按照我的猜想,語言的自我分析是以「否定」的發現為開始的,這里也許沒有充分的理由,但「否定」看起來特別典型地具有反思色彩(在邏輯中,Ø和某個命題聯結詞如Ú或®的組合就可以定義其它基本聯結詞,不知道這一點是否也多少說明Ø在思想功能上是最基本的)。當否定著某個陳述,語言才開始對語言自己說話,語言把自己對象化了。我想像自己是一隻狼,長聲表達獵物,短音表示危險,諸如此類,這種語句與本能反應直接掛鉤,我沒有必要反思語言。只有當語言豐富到需要對語言自身的活動進行分析和討論時,就需要否定某些東西,同時也就是建設性思維的開始。也可以說,當語言能夠對自身做出某種否定,語言就成為自己的對手,語言就成了生活。

語言對自己說話暗示著語言有著一個先驗的二元結構,它是一個對話結構,即抽象的對話雙方位置,這兩個位置可以說是「我性」(I-ness)和「他性」(the
otherness)的純粹先驗位置。就像一盤棋,不管有沒有人下,或者誰下,都先驗地具有對抗的邏輯位置,語言也一樣,不管跟誰說話,還是自言自語,都預定了對話的先驗位置。這種先驗位置從根本上說是基於「不」的發明的,它使得語言生成了否定某種話語的可能,這就造成了能夠否定對方話語的語言位置。語言蘊涵了歧異思想和對話的可能性,這一點是關於「他人心靈」的先驗證明。

2、嚴格意義上的二元性

二元性雖然是思維的基本判斷方式,但並非所有看上去好象是二元格式的概念都是真正的二元結構。其中有一些顯然是為了修辭學效果才對比地使用的,例如我們喜歡說的「輕重緩急」之類。首先,什麼算輕,什麼算重,盡管可以硬性劃分,但就其本身而言是不明確的、相對的;其次,輕重之間有著過渡,它們是連續性的,中間的區間就算是不輕不重或者從不太輕到不太重的無數個量。諸如「大小」、「黑白」、「遠近」等等都是如此。這種兩極與它們之間其它點一樣都只不過是同一個連續性上的某個量級。不過我們更喜歡說到這種連續性的兩極是有些道理的,當能夠談論兩極,就等於把它們中間的區間在某種程度上規定清楚了,於是我們就或多或少地有了理解。這類修辭性的二元結構並不是真正的二元性,它不是理論原則問題。

但是有另一些二元格式的概念諸如「現象和本質」、「心物」、「主體和客體」、「獨裁和民主」、「理性和非理性」、「科學和人文」等等則不斷惹是生非,這些概念都涉及重大理論問題。長期以來我們習慣於從這些角度去看問題,並且試圖定義什麼是現象和本質或理性和非理性,還爭論應該強調哪一方。

不過現在的主要問題已經不是應該強調二元論原則還是一元論原則,而是一個作為「元提問」的後現代懷疑論問題:這些二元格式的理解方式是否有意義?後現代並不是對「又一個新時代」的預謀和規劃,盡管後現代是對現代各種雄心勃勃的觀念和思想模式的懷疑和解構,但這種懷疑和解構往往缺乏明確的目標和方向,因此,後現代懷疑是一種茫然眺望沒有圖景的前途的現代性自我批評,也正是因為還沒有完整成熟的新觀念可以信任,所以後現代批評特別地表現為以不尊重的態度對現代各種觀念進行「糟改」,它使各種現代觀念以一種非常可笑的面目表現出來。值得注意,後現代並沒有超越現代,它所試圖糟改的東西同時就是它所能夠利用的資源,或者說,它只不過是現代性在糟改自己,於是,這種糟改有一點自我解嘲的味道。不過,作為現代的自我批評,後現代的懷疑也並非沒有力量,顯然,如果一種觀念能夠被糟改,這種觀念一定至少在某個方面是可笑的。這就像是,對某個大人物比如說總統的屁股踢一腳,雖然這是不合法地消解了總統的尊嚴,但它畢竟也說明了那種尊嚴有著某種程度的矯柔造作和虛假。對於二元論理解模式的後現代懷疑表明,我們總有理由糟改它,但總忍不住使用它,我們不可能知道它是非常合理的還是很不合理的,既然我們不可能知道事情本身是一個方面還是兩個方面或者是多個方面,也就不知道是否必須把它看成一個方面還是兩個方面或者是多個方面。我們根本不知道怎樣看問題是真正恰當的。

二元論是關於對象的敘事方式,不是針對觀念的判斷方式。二元論其實是試圖形成某種對比以便更加簡單鮮明地產生理解,且不管這種對比是否合適(顯然有時候合適有時候不合適),這種對比的意義在於雙方是互為背景的,而且由於這種互為背景而各自顯現出來,所謂相反相成的關系。這種二元是「論」而不是「值」,所以只是一種理論假設而不是嚴格意義上的二元性思維形式。

作為敘事方式出現的二元對比只能表明我們喜歡或者習慣如此這般去對比,但並不意味著這種對比有什麼必然性。我們在思想中使用的那些二元敘事方式往往顯得鄭重其事,因此看不出其中的不嚴肅,其實,它們和「苦和甜」這樣的對比是同一類型的。事實上,苦自有苦的理由,甜自有甜的理由,這些理由之間並沒有必然關系。就其本身而言,苦或者甜都是各種事情中的某一種,本來它們之間並沒有必然的二元性,只是我們製造了這種對比。假如我們產生了另一種比較慾望,就完全可能把「咸和甜」作為二元對比。

這並不是說不能使用這種二元敘事去理解事情,只是說,這樣去理解事情並沒有必然的道理,在這種對比中產生的問題很可能不像通常想像的那麼嚴肅和鮮明,例如「中西」比較,這種二元對比預先就暗示我們去尋找恰好對立的或者恰好一樣的東西,這兩種情況事實上當然有,但是並非只有這兩種情況,而且,真正重要的東西很可能並不是那兩種情況,比如說,西方有著非常出色的理性思考,我們就好象只能想像中國沒有理性思考,同時又進一步好象暗示著只能假設西方缺乏感性深度,這是一串無理的觀念,對於那些不想做這種故意的對立比較的人來說,西方和中國顯然是理性地思考了不同的問題,也當然有著不同的但都很有深度的情感方式。這種「不同」意味著A和B的關系,而不一定是A和非A的關系。

在語言上的故意對比中,很容易產生不正確比較的暗示,如歌里唱道「我很醜但很溫柔」,人人都知道美和溫柔不是一回事,但這里的暗示卻引向美和溫柔往往不在一起的感覺,好象丑更加經常地和溫柔結合在一起。在生活中經常使用的這種故意對比畢竟不是什麼原則性問題,盡管我們喜歡無理地對比,但也無所謂地、含糊地對待那些對比。我們在理論上則容易過於斬釘截鐵地把某種故意對比強化為二元論,這有時候碰巧說得通,但許多時候會導致嚴重的思想障礙。例如to
be 和ougth to
be這一格式,它的主要難題還不在於這兩者的截然分離是可疑的,更嚴重的危害是它暗中把倫理學限制在倫理規范這個狹小的范圍內,就好象倫理學問題都只是一個「應該」的問題,事實上假如不把問題擴大到整個生活的意義和生活的各種價值的問題上去思考的話,我們將不可能思考關於規范的問題,因為就其本身而言規范是沒有道德意義的。假如不讓一個人to
be,他就恐怕會拒絕ougth to be。

只有當一種二元格式的邏輯意義不是「A和B」而是「A或者非A」時,才是嚴格的二元性結構。這種嚴格的二元性結構不是敘事方式而是判斷形式,不是把各種事情描寫成某兩類東西,即「這種樣子」或「另一種樣子」,而是發現我們能夠想到兩種相反的可能性,即「是這樣」或者「不是這樣」。考慮它們的微妙區別:不嚴格的二元格式說的是,或者是個真實世界,或者是個神話世界,諸如此類;嚴格的二元結構則是說,存在這個世界,或者不存在,諸如此類。顯然,一種敘事方式永遠只是某種敘事方式,並非只能有這一種敘事方式,因此,無論什麼樣的二元論(或者一元論或者多元論)都只是關於事情的一種偶然的描述,是否有意義只能歷史地評價,而二元判斷形式卻是思維中必然需要的形式,假如沒有二元判斷,我們根本不可能思維。或者說,用善惡、美醜、現象本質、主觀客觀之類去談論事情,這相當於語言中的文學風格;用是非去談論事情,這相當於語言的語法。思維的語法就是邏輯。「是非」(或曰真假)二元取值是邏輯的必然要求。如果不是要在互相矛盾的情況下去做出選擇,就不需要這種嚴格的二元格式。

盡管二元格式在敘事方式或理解方式中可能是最基本的或最簡單的,不過最簡單的不一定是最好的,這要看情況。例如二進制對於電腦是最好的,因為它的演算規則最少,但對於人來說,二進制顯然會使我們看得眼花繚亂。順便一說,十進制卻是很壞的,假如由數學家來決定,強調實用方便的數學家會選擇因數比較多的12;強調清楚明白的數學家會選擇質數7或11,無論如何10是不會被考慮的(參見丹齊克《數,科學的語言》)。人們歷史地選擇了十進制,它雖然不好,但歷史是不講道理的。其實對於我們現在不喜歡的許多敘事和理解方式也是一樣,它們是歷史中形成的習慣,我們往往不得不利用那些傳統的理解方式。

3、關於排中律

二元判斷在思維上的必要性是一個涉及邏輯的問題,但這個問題是一個關於邏輯的哲學問題而不是一個邏輯內部的邏輯問題。強調這一點是因為我曾經討論過這個問題而引起某些邏輯學者的誤解,他們以為我試圖用邏輯學之外的討論方式去干涉邏輯學,但事實上我所討論的只是哲學問題,所以討論方式是哲學的。邏輯中有一些基本假設——往往只是暗中承諾而沒有明說出來——是哲學性的,也就是說,這些假設不可能有屬於邏輯學的「邏輯的」解釋,它們和其他學科的基本假設一樣都是哲學性的,都幾乎是一些思想直觀,這樣一些思想直觀一方面直接構成了我們思想的基礎,另一方面又構成思想的基本困難,因為這些直觀可能是合理的也可能是不合理的。這些通常被盲目承認的思想直觀或假設恰恰就是沒有解決的哲學問題。在這里我要討論的正是這樣一個問題。

如上所述,我們通常使用的二元結構有兩個類型,一個屬於敘事方式,或者說理解—解釋方式,它要求從兩個角度、觀點或方面去看事情:另一個是判斷方式,它要求的其實是用來明確兩種相反的可能性的某個條件,這是嚴格意義上的二元性,關鍵在於它只需要使用給定的一個條件,而這個條件製造了兩種並且僅僅兩種可能性。我相信,「一個條件,兩種相反可能性」這個模式是一切邏輯判斷的基本原則,其實這也就是同一律、矛盾律和排中律共同聯合所描述的情況。直覺主義數學指出,我們不能無條件地濫用排中律,或者說,排中律並非在任何情況下有效。這說得很對,在我看來,排中律只有在矛盾律有效的情況下有效。這一點《墨經》早就意識到了:「彼,不兩可兩不可也」,「辯,爭彼也,……是不俱當,不俱當必或不當」。這里至少指出了兩點:(1)一個邏輯判斷針對的是觀念而不是事物;並且(2)只有當兩個觀念是對立相反的,排中律才有效。因此,排中律不能單獨被理解,它必須和矛盾律一起被理解。如果意識到矛盾律是排中律的有效條件,就能夠理解二元取值是邏輯思維唯一有意義的取值方式,如果不是需要在相反的可能性中分辨出結果的話,就不需要邏輯地判定。當只是去敘事、去理解、去解釋,就根本不存在「你死我活」的要求,自然而然是多元的。

有一些邏輯學家反對通常意義上被接受的排中律,進而反對二元取值(真假二值),聲稱真假值只不過是極端狀態,其間至少存在著第三值甚至無窮多值。由此產生「三值邏輯」和「多值邏輯」。當然,設計一個在邏輯語言上沒有問題的多值邏輯系統沒有困難,但是這種想法卻是一個哲學錯誤。

多值邏輯的基本形式是三值邏輯,它企圖在真(T)假(F)二值之間加入一個「真假不定」或「不真不假」的中間值M,由此可推廣出多值模式:換個說法,假是0,真是1,則0—1的區間有無數個值。現在問題是,在真假之間是否存在著一個空隙足夠容納至少另一個值。

多值的設想一開始就有一個小小的問題(結果是致命的)。由於「比真還真」或「比假還假」絕對是胡說,另一個值便似乎只能在T,F之間。這里隱藏的哲學問題是,不管根據的是什麼條件,我們都是在某一種條件上知道命題p的真假的,即如果p滿足條件c則為真,如果不滿足條件c則是假。顯然,條件c生產了兩種可能性,或者說,根據c,我們僅僅知道兩種可能性。那麼,我們怎麼能夠知道還有第三種可能性呢?c並沒有生產第三種可能性,因此,假如我們的思想需要其它可能性的話,就需要引入另一種條件d,而不能超出c的生產能力在c的范圍內加入第三種可能性。由於邏輯僅僅考慮到抽象的真假,而沒有考慮真假的實際語義,就很容易忽視特定條件c的局限性。想想看,如果考慮到別的可能性,就把它說成中間值,是什麼意思呢?這好象是說,有個人寧願以「方」和「圓」為值域來衡量事物,有一天他又想增加一個中間值,根據邏輯,這個中間值應該是「方的圓」。我們有時候不知道某些事情,這種「不知道」是的確什麼都不知道,決不能因為不知道它是真還是假,因此就以為知道它「不真不假」——這一點恰恰也是不知道的。不管什麼樣的中間值,都是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冒充知道點什麼。如果說邏輯混亂,思想就不清楚,那麼也應該說,如果哲學假設有問題,邏輯也會有問題。想像真假之間有空隙,這是個錯誤的知識論假設。

二元取值所以經久不衰,有兩個基本的直觀證明(類似於直覺主義數學關於自然數的直觀證明):(1)行為證明。我們在任一時間t′只能選擇做某種事情,或者不做某種事情,而不可能做又不做某種事情;(2)存在論證明。任一東西,在特定時間t′,或者存在,或者不存在,而不可能存在又不存在。可以說,(存在;不存在)是任何嚴格二元判斷形式的樣板。所謂「真」,只不過是「存在」的另一個表達,例如一個數學命題p是真的,指的是,某個系統S有一種方法把p在有限步驟內構造出來,即有限步驟使得p存在。於是,可以這樣理解:(存在;不存在)是基本的二元形式,針對不同事情和不同附加條件,可以演變出一系列表達方式。

現在來重新解釋所謂「不真不假」的現象。考慮有模式(T,F),顯然,我們是在規定了某個成真條件c的情況下才知道這里的(T,F)的完整語義,這個特定的c定義了這個(T,F)的有效空間,這個空間可命名為c空間,而c定義的真假則可記為(T,F)c。例如,如果以牛頓力學原理為標准,那麼所要討論的某個命題p是否為真就是指在牛頓空間中是否為真。現在出現某些現象在c標准下不能解釋,就可能想到了需要另一個值U,毫無疑問,U不是c條件下被解釋的T或F。假如根據這一點就推理出「U在T和F之間並且排中律失效」則是錯誤的,正確的推論應該是「U在(T,F)c之外」。為什麼?因為由c所定義了的(T,F)空間是一個特定的、由c所規定了的封閉空間,而不是一個抽象的、開放的空間——這一點特別需要注意,我們一不小心就會以為(T,F)是隨便一個空間或者是一個普遍有效的空間,根本不是。在這個問題上確實比較容易產生誤解,由於我們在談論邏輯,而又知道邏輯命題的真是所謂「在所有可能世界中為真」,不過應該看到,只有像p®(pÚq)或(pÚq)®(qÚp)諸如此類的命題才是在所有可能世界中為真的邏輯命題,如果單就簡單命題p而言,它並不是邏輯命題而是指某個命題,可能是個經驗命題,也可能是個哲學命題,或者別的什麼命題,雖然在邏輯地談論某個命題時可以不去談論它的內容,但是不能忘記它是有內容的,它的內容雖然不是邏輯的,但卻暗中限制著邏輯談論的意義,因此我們不能抽象地理解真假,即使有時不用說出真假的實際意義,也不能忘記它有實際上的意義。

既然U在(T,F)c之外,就是說,U在c空間之外,這意味著「某些現象在c空間中不能判定」。請注意,這本身恰恰就是一個判斷。因此,所謂另一個值實際上只能是另一個層次的二元判斷中的一個值,這個新出現的二元模式是(在c空間中可判定;在c空間中不可判定)。通常所說的第三值被消解了,它只不過是另一個更大規模的二元模式中的其中一個值。換一個說法,第三值不可能是一個中間值,不可能是分別與T和F同水平並列的另一個值,而是與(T,F)c這個整體單位並列的值,就是說,(在c空間中可判定;在c空間中不可判定)這個模式相當於[(T,F)c;(U)c]。這樣的二元模式根據不同條件和情況可以有各種變化形式,所以永遠不可能有無法還原為某種二值形式中的某個值的第三值。

由此可以重新解釋那些據說是需要第三值的現象:

(1)未來事件問題。考慮命題「明天有足球賽」和「明天沒有足球賽」。據說在此排中律失效,因為明天的可能性比足球賽多得多,也許是戰爭也許是股市大亂。可是這些情況已經超出原來規定的判斷空間,它的真實要求其實不是第三值而是另一種判斷空間。

(2)數學問題。例如,假定π在展開中的k位置上連續出現7777(Bruower反對排中律的例子),這種情況是不可判定的,因為不能構造地證明這一點。但這並不意味有第三值,而是意味著需要大概是[(可構造地判定);(不可構造地判定)]這樣的二元模式。多少有些奇怪的是,Bruower等人從直覺主義數學要求發現了我們實際上無法判定超出構造性條件的命題,卻沒有因此順理成章地想到那是另一個層次。可見假如在哲學上沒有仔細的考慮就可能會在邏輯上過於「平面地」看問題。

(3)物理問題。量子力學實驗有這樣的現象:密封箱以隔板分為兩個部分,隔板有原子足以通過的孔,按照排中律的想像,原子在左邊或在右邊,可是事實上原子同時在兩邊。實驗當然沒錯,可是誰說能夠這樣使用排中律?難道我們指望邏輯和物理學一樣嗎?原子當然在兩邊,這是事實而不是邏輯的結果,邏輯管不了事實,只能管命題。把觀念和事實混為一談,或者說,以為觀念都表達著事實的規律,這種想像是人們的一種習慣。邏輯僅僅是針對觀念的,我們不能要求邏輯的規律在事物上也有效,因為事物並不按照邏輯來生成。邏輯與事物如果總是一致的,那倒是新鮮事情。

順便可以談談哥德爾定理,也許對理解上述的討論有所幫助。哥德爾定理是以一個數學問題為背景的,簡單地說就是,在一個數學系統中,根據公理並且按照推論規則能夠證明的命題當然是真的,能夠否證的命題當然是假的,但是因此還不能就有把握反過來說,在這個系統中的所有真命題都是可證明的,或所有假命題都是可否證的。這就是所謂完備性問題。我們知道,哥德爾證明了,在一個足夠豐富的系統中總會有至少一個(也許有許多個)真命題對於這個系統而言是不可證明的,更准確一些說,如果一個形式系統理論T足以容納數論而且是無矛盾的,則理論T必定是不完備的,因為其中至少有一個屬於T的有意義的命題p是真的,但卻在理論T中不能判定,這就是所謂不可判定的命題(也稱哥德爾命題)。哥德爾指出了不可判定命題的確實存在意味著思維不可能完全被「演算法地」描述,而且,在我看來,這還進一步意味著,一個足夠豐富的系統所需要的真理概念不止一個。我們必須注意到,表達一個形式系統中根據公理和推論規則來證明的那些真命題的真理概念完全不同於表達那些不可判定的真命題的真理概念,它們根本不是同一個真理概念,那些可證明的真命題的真理概念就是這個系統的證明方法,而那些不可判定命題的真理概念則肯定是另一個概念,應該怎樣表達它,倒是一個難題,也許與理性直觀有一些關系,更可能與語義性質有關(因為哥德爾命題具有與說謊者悖論類似的自相關形式:「這個屬於T的命題在T中不可證」)。無論如何,它們是兩個真理概念。因此,我們可以看到,真理概念在真實情況上總是非常具體的,像哥德爾命題這樣的不可判定命題,它的「在T中的不可判定性」與「在T中的可證明性」構成了二值判斷結構,而這種不可判定的命題非常可能在某些由別的條件規定的邏輯空間里被判斷為真的或假的(一個例子:費馬大定理被認為可能是哥德爾命題的一個實例,現已被Wiles通過把原來的問題轉換為別的數學領域中的問題而證明了)。顯然我們不能用(真,不可判定,假)這樣的平行的三值結構去理解哥德爾命題,否則會導致混亂甚至矛盾。

我並不是想否定多值邏輯的思想價值,而只是說,如果理解到我們真實的思維所使用的二值判斷模式是多種多樣的,是有著許多層次的,或者說,如果理解了我們實際上有著足夠豐富的二值模式,那麼就可以承認二值判斷在邏輯上是足夠的,而多值邏輯則是多餘的,它可以還原為多種相關的二值邏輯。「多值」的現象是有的,只不過屬於關於對象的敘事方式,卻不屬於針對命題的判定方式,可以說,對象是多值的,命題是二值的,這兩件事情不能混為一談。當然,假如把二值模式簡單地理解為只有一種模式,那二值邏輯就顯得不夠了。由此看來,人們對邏輯難免有些擔心,因為邏輯有時候為了邏輯自身的簡練漂亮而可能把邏輯發展成與人們真實思維非常不同的另一種思維,如果將來把邏輯搞成那樣的話,我們就恐怕無法再指望邏輯成為對真實思維的有效解釋。

5. 請問:觀賞植物「二元分類法」的內容是什麼謝謝

要針對具體的植物來分析嘛!

一元分類法,二元分類法和多元分類法

在一個分類系統中僅用一個分類標準的分類方法稱為一元分類法。比如百合(Lilium)品種的園藝分類,按照種系來源可劃分為 亞洲百合雜種系(Asiatic hybrids),東方百合雜種系(Oriental hybrids),麝香百合雜種系(Logiflorum hybrids),星葉百合雜種系(Martegon hybrids),白花百合雜種系(Candim hybrids),美洲百合雜種系(American hybrids),喇叭形百合雜種系(Trumpet hybrids),其它類型(Miscellaneous hybrids),原生種(native species)九個種系,每個種系都包含很多品種。

在一個分類系統中使用兩個分類標準的分類方法稱為二元分類法,余類推。二元以上的分類法稱多元分類法,但是一個分類系統中的標准不能過多,否則會顯得龐雜瑣碎,給應用造成困難。陳俊愉院士對梅花的品種分類就是採用二元分類法,他先按枝條生長姿態將梅花分為 直枝梅類,垂枝梅類,龍游梅類 三類,然後在這三類下按照花的特徵分別分為若干型,三類總共分出12個型,每個型都包含一至許多個不同的品種。

6. 幼兒園美術與科學的整合教案

一、首先,明確整合的概念和兩者整合的意義 所謂整合,就是以一種主導要素把各個分散的要素有機地結合起來。 《幼兒園教育指導綱要(試行)》中明確指出:「各領域的內容要有機聯系,相互滲透,注重綜合性。」隨著現代教育的發展,有機整合會是美術教育的創新發展。幼兒園美術與科學領域的整合,就是以素質教育思想為宗旨,把美術與科學教育組合起來,使之相互滲透。它不是兩者的簡單調整,也不是科學取向與藝術的人文取向二元相加,這種結合是全方位的,是教育思想、教育觀念和課程編制等方面的根本改變。它是科學的美術教育和藝術的科學教育的有機結合。 美術與科學有著一種天然的聯系。當美術作為幼兒認識世界、探索世界的手段時,它的目標有兩點:一是讓幼兒學習某種事物表現形式,二是讓幼兒把握更為靈活的學習方法,形成自己學習、自我實現的能力,使美術在兒童成長中發揮更大作用。而在科學的探究活動中,幼兒往往會主動獲取信息、整理和處理資料並加以利用。圖畫、符號、剪貼等美術活動就成為幼兒經常使用的記錄手段。比如,讓幼兒用線條畫記錄種植區里花生和綠豆的生長變化,用符號記錄天氣的陰、晴、雨、雪等,雖然畫出的圖例可能很簡單,但卻能生動地描繪幼兒自己觀察的景象,表現了幼兒自己不斷觀察和不斷探索的精神。因此,把幼兒美術與科學教育進行整合,可以讓科學教育生動有趣、活潑可愛、美麗動人,孩子可以把在此過程中突發的靈感用美術的形式表現出來,表達自己的想法。 二、在整合中確保美術的主導者地位 美國的艾略特·W·艾斯納在《兒童的知覺與視覺的發展》中指出,「美術能為人類教育作的貢獻恰恰是別的學科所不能作的。因而,任何一項將藝術首先作為為其他目的服務工具的教育計劃會沖淡美術的意義。美術不應屈尊服務於其他目的。」 借鑒艾斯納審美教育理論和陳勛剛主任的指導,我們課題組成員進行了深刻的研究和反思,明確不能把美術作為其它學科的附屬物,美術手段不能作為其它學科活動內容的補充。當我們把美術與科學進行整合,必須以美術為主線,把科學知識融於藝術教育中,以科學的探究來豐富美術活動內容,以藝術的表達方式增添科學活動的趣味性。如在《長頸鹿脖子長》活動中,我的活動目標定為兩點: 1. 觀察長頸鹿的特徵,嘗試以長頸鹿頸部方位變化來表示其簡單動態。 2. 了解長頸鹿花紋的自我保護作用,欣賞同色系色彩搭配的美。 3. 嘗試用同色系均勻的給長頸鹿塗色。上述三個目標里,長頸鹿的特徵和其花紋的自我保護作用是典型的科學教育內容,而通過頸部方位變化來表示長頸鹿的簡單動態屬於運動學的范疇。整個活動圍繞目標,以美術活動為依託,以美術表達為手段,把幼兒對長頸鹿的認識藝術再現,從而達到培養幼兒觀察力、想像力和創造力的目的。 三、注重挖掘、善於整合 1. 在美術活動中善於用隱含的方式感受、表現科學。 在美術領域的教育活動中,科學是以一種隱性的方式出現的。在科學活動中,我們可以通過顯性的、直接的方式認識科學,理解科學;而美術領域的活動中,我們則通過一種隱含的方式來感受科學,表現科學。如給孩子們組織美工活動《手風琴》時,我拉著手風琴,孩子們被這個奇怪的箱子吸引了,我告訴孩子這是手風琴,因為我一拉一合會有氣流,琴鍵就能發出聲音了。說到這,我還特意把手風琴合起來、拉開,演示風箱鼓足氣琴鍵才會響的現象。孩子看著手風琴的風箱一開一合的,覺得挺神奇。這時有的孩子又發現了新問題:手風琴的風箱像折起來的扇子。我告訴孩子做手風琴的方法和摺扇子很像,並順理成章的帶著他們和我一起折疊手風琴。通過這次美工活動,孩子們不僅學會折疊手風琴,還了解了手風琴工作的原理,深刻體現美術與科學整合的價值。 2. 用科學活動豐富美術教育活動的內容。 在科學教育活動中,幼兒通過各種渠道獲得大量的有關客觀世界的信息,通過繪畫又深化了幼兒的知識,傳遞了自己對客觀事物的認識與感受和觀察的結果,抒發愉悅和驚奇的情緒。美術教育和科學活動有機結合起來,能把枯燥、深奧的科學知識變成具體的、感性的、生動的、富有審美情趣的藝術作品,使很難理解和說清的科學現象,變成幼兒感興趣的美術創作,從而使幼兒對科學的興趣得以增強。如在「有趣的葉子」造型活動中,我先組織幼兒到戶外認識各種樹葉,並收集了許多葉子,然後讓幼兒根據葉子形狀的不同,創造性地設計出自己喜愛的動物、人物等等。幼兒在創作過程中,把千姿百態的葉子想像成不同的東西,構畫出了一幅幅栩栩如生的藝術作品。有的將葉子拼成喜羊羊和灰太狼;有的將葉子拼成了小花朵,有的將葉子拼成了小金魚……通過這個造型活動,孩子們了解了各種樹葉形狀的不同和落葉現象,深化對樹葉的認識。 總之,在美術與科學領域整合的過程中,教師要善於引導孩子們去觀察、認識、體會生活中各種美好的東西並挖掘其中潛藏的科學內涵,開闊孩子們的視野,以提高他們對繪畫的興趣以及認識美和表現美的能力。

7. 什麼是「二元分類」呀

分為兩類,比如:好與不好,男與女。

8. 請問spss裡面二元logistic 分類變數超過兩類 怎麼預先設虛擬變數

為了便來於很好的理解,我這樣解釋,源超過兩個分類後,這個變數有幾個類 ,就需要分別設置幾個虛擬變數,其中一個虛擬變數設置為參照變數 全部是0,然後其他的每個虛擬變數分別依次設置 只要是這個類的,就設為1,不是這個類別的就設置為0。
比如一個年級變數 共有12345個年級類別,分別是12345,首先設置第一個一年級作為參照對比的虛擬變數,該虛擬變數的值全是0,其次再設置第二個虛擬變數,只要原來選擇2年級的 就對應的用1代替,原來不是2年級的就全部用0代替,再設置第三個虛擬變數,原來選擇3年級的救對應用1代替,原來選擇不是3年級的全部用0代替,全部都是通過 編碼 recode進行轉換生成。

然後再回歸的時候 把所有的虛擬變數一次性全部納入到自變數的對話框中就可以了,你會發現計算完畢後,全部設置為0的那個虛擬變數還是不存在,這也就是說為什麼原來有n個類別,你只要設置n-1個類別就好了,因為系統會自動把沒有設置那個作為對比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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