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小说《变色龙》运用了哪些艺术手法来刻画人物性格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运用人物自己的语言来突显人物性格。奥楚蔑洛夫的几次变色,都是通过他与大家的内几次对话容来表现的,而他见风使舵、媚上欺下的性格特点,正反映在他的话语里。如巡警说这不是将军家的狗时,他先问“你拿得准吗?”听到肯定的回答之后,他赶紧表态“我也知道。将军家里都是些名贵的、纯种的狗;这条狗呢,鬼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毛色既不好,模样也不中看,完全是个下贱胚子”。而当厨师证实这是将军哥哥家的狗时,“这小狗还不赖,怪伶俐的,一口就咬破了这家伙的手指头!……好一条小狗……”其嘴脸变化之快,真令人瞠目。而他无耻之极的奴性性格也由此而淋漓尽致地展现在读者面前。(意对即可) |
Ⅱ 契诃夫写变色龙塑造了一个什么样的艺术形像 一两句话
契诃夫写《变色龙》塑造了一个专横跋扈、欺下媚上、看风使舵的沙皇专制制度走狗的典型形象。
Ⅲ 契诃夫生平简介以及《变色龙》的艺术特色
契河夫,(l860~1904)
19世纪末俄国伟大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情趣隽永、文笔犀利的幽默讽刺大师,短篇小说的巨匠,著名剧作家。
契河夫出生于小市民家庭,父亲的杂货铺破产后,他靠当家庭教师读完中学,1879年入莫斯科大学学医,1884年毕业后从医并开始文学创作。
他早期作品多是短篇小说,如《胖子和瘦子》(1883)、《小公务员之死》(1883)、《苦恼》(1886)、(万卡)(1886)年,再现了“小人物”的不幸和软弱,劳动人民的悲惨生活和小市民的庸俗猥琐。而在《变色龙》及《普里希别叶夫中士》(1885)中,作者鞭挞了忠实维护专制暴政的奴才及其专横跋扈、暴戾恣睢的丑恶嘴脸,揭示出黑暗时代的反动精神特征。1890年,他到政治犯人流放地库页岛考察后,创作出表现重大社会课题的作品,如《第六病室》(1892),就是猛烈抨击沙皇专制暴政的作品,该小说使列宁阅读后都受到很大震动。《带阁楼的房子》(1896),揭露了沙俄社会对人的青春、才能、幸福的毁灭,讽刺了自由派地方自治会改良主义活动的于事无补。《农民》(1897)极其真实地描述了农民在80、90年代极度贫困的生活现状,表现了他对农民悲惨命运的关心同情,而《在峡谷里》则揭露富农穷凶极恶的剥削,反映了资本主义渗透农村的情况,说明作者把表现俄国社会阶级斗争列入其创作主题,在《新娘》(1903)中,他相信旧制度一定灭亡,新“生活早晚会来!”
契诃夫后期转向戏剧创作,主要作品有《伊凡诺夫》(1887)、《海鸥》(1896)、《万尼亚舅舅》(1896)、《三姊妹》(1901)、樱桃园》(1903),都曲折反映了俄国1905年大革命前夕一部分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苦闷和追求。其剧作含有浓郁的抒情味和丰富的潜台词,令人回味无穷,剧本故事虽取材于日常生活,情节朴素,进展平稳,但却富有深刻象征意义。
他的小说短小精悍,简练朴素,结构紧凑,情节生动,笔调幽默,语言明快,富于音乐节奏感,寓意深刻。他善于从日常生活中发现具有典型意义的人和事,通过幽默可笑的情节进行艺术概括,塑造出完整的典型形象,以此来反映当时的俄国社会。其代表作《变色龙》、《套中人》堪称俄国文学史上精湛而完美的艺术珍品,前者成为见风使舵、善于变相、投机钻营者的代名词;后者成为因循守旧、畏首畏尾、害怕变革者的符号象征。
契诃夫以卓越的讽刺幽默才华为世界文学人物画廊中增添了两个不朽的艺术形象。他的名言“简洁是天才的姊妹”也成为后世作家孜孜追求的座右铭。
契柯夫对中国人民怀有美好的感情,曾约高尔基一同访问中国,但因久病不治而未遂心愿。1904年7月15日因肺病恶化而辞世。
Ⅳ <变色龙>中的结尾艺术
所谓细节描写,是指某些细小的举止、行动或对细微事件的描写。它是文学作品完整地描绘人物性格、事件发生和环境景物的一种不可缺少的手段。19世纪俄国短篇小说大师契诃夫的名作《变色龙》便是巧用细节艺术的典范,颇值得我们学习、玩味和借鉴。
一、巧用细节,暗示故事的时代背景。
小说中三次写到“法律”。文章开头“案子”的“原告”赫留金在自诉时提到:“长官,就连法律上也没有那么一条,说是人受畜生的害就该忍着”,这是首次提到法律,看似轻轻一笔,实际上交代了沙皇亚历山大三世在强化警察统治的同时,也搞了一些掩人耳目的法令,给残暴的专制主义蒙上一层面纱这一时代背景。第二次是在奥楚蔑洛夫听到有人说“这好像是席加洛夫将军家的狗”以后改判“案子”,赫留金申诉时提到:“他(调解法官)的法律上说得明白,现在大家都平等啦。”赫留金说得这么认真,以为法律是自己的护身符,说明他对自己生活的那个社会、那个时代毫无认识,表现了他的愚昧无知。同时从侧面告诉人们:所谓“法律”,只不过是统治阶级压迫人民的工具,绝不是保护人民的有力武器。第三次是在奥楚蔑洛夫听到巡警说“这不是将军家里的狗”后又改判“案子”时自我辩解:“那里(莫斯科)的人可不管什么法律不法律”。从警官嘴里道出法律对统治阶级来说不过是一纸空文,再次从侧面揭露了沙皇法律的虚伪性。
三次写到“法律”,不仅交代了时代背景,而且深化了主题,使作品的主题不仅仅停留在对一个小警官的揭露上,更是把矛头直接指向沙皇的专制统治。
二、巧用细节,点明人物的活动舞台。
小说中三次写到“木柴厂”。小说开头写奥楚蔑洛夫“看见从商人彼楚金的木柴厂里跑出来一条狗”“木柴厂四周很快就聚了一群人”,这是首次点到木柴厂,点明了故事发生的地点,交代了“被告”小狗和无聊的观众粉墨登场的舞台,暗示了“主审大人”变色的场所。“在木柴厂门口,他看见那个敞开坎肩的人举起右手”,二点木柴厂,再次突出“案子”发生的现场,又暗示了“原告”赫留金败诉的麦城。“普洛诃夫……带着它从木柴厂走了。”三点木柴厂,既突出了故事结束的地点,又前后呼应。
三次写到“木柴厂”,十分巧妙地将故事发生的地点和人物活动的舞台透露出来,显示出作者高超的文字驾驭能力和精巧的构思艺术。
三、巧用细节,揭示人物的性格特征。
小说中四次写到“军大衣”。小说一开头,“警官奥楚蔑洛夫穿着新的军大衣,提着小包”出场。这件军大衣,是沙皇警犬的特殊标志,也是他装腔作势,用以吓人的工具。作者以此交代了警官奥楚蔑洛夫的身份,勾画了一个外表严肃、威风凛凛的沙皇警犬形象。第二次是奥楚蔑洛夫叫跟着他的巡警“帮”他“把军大衣脱下来”。这个细节,既揭示了他因判错了“案子”猛吃一惊、浑身燥热的恐惧心理,也表现了他想借此为自己的再次“变色”争取时间以便见风使舵的狡猾,还刻画了他时时不忘摆臭“官”架子的丑陋性格。第三次是奥楚蔑洛夫又叫跟着他的巡警“给”他“穿上大衣”。这个细节,表现了心冷胆寒,想借此掩盖他刚才辱骂了狗的主人而心中更深一层的胆怯。小说结尾,奥楚蔑洛夫训了一通赫留金后“裹紧大衣……径自走了”。这个细节,在结构上前后呼应,在内容上勾画了一个色厉内荏、狼狈下场的警犬形象,进一步表示了讽刺之意。
四次写到“军大衣”,淋漓尽致地描绘了奥楚蔑洛夫在变色过程中的丑态以及他卑劣的心理活动。
四、巧用细节,反映人物的不幸遭遇。
小说中六次写到赫留金的“手指头”。第一次,赫留金“把血淋淋一手指头给人们看”“那手指头也像一面胜利的旗帜”。这次细节,暗示了手指头变成了赫留金将用来要挟狗主人的最大本钱。第二次,“……你究竟为什么举着那个手指头……”这次细节,是奥楚蔑洛夫到了出事现场挤进人群后质问当事人赫留金的,表现了警官盛气凌人的样子和想借次大耍威风的心理。第三次,“这个贱畜生无缘无故地把手指头咬了一口”。这次细节,再次揭示了赫留金想借次要求赔偿的心理。第四次,“你那手指头一定是给小钉子弄破了……想得到一笔什么赔偿费了……”。在这时的奥楚蔑洛夫看来,手指头俨然成为赫留金“敲竹杠”的罪证。第五次,“你这混蛋,把手指放下来!不用把那蠢手指头伸出来……”这时的手指头更是成了赫留金冒犯名种狗和将军哥哥的铁证。第六次,“这小狗还不赖,怪伶俐的,一口就咬了这家伙的手指头!”这时的手指头已变成奥楚蔑洛夫夸耀小狗“咬人”美德的好口实和媚上欺下的好阶梯,已成为麻木的看众尽情讥笑赫留金的好把柄。
六次写到“手指头”,表面上反映了奥楚蔑洛夫对手指头的态度变化,实际上反映了赫留金在狗咬人案件中的不幸遭遇,人不如狗,稳操胜券却败下阵来,真可谓“偷鸡不成反落了一身臊”,收到了很好的讽刺效果。
契诃夫在这篇《变色龙》短篇小说中娴熟地运用了细节艺术,三写“法律”,三写“木柴厂”,四写“军大衣”,六写“手指头”,十六处细节描写有力地增强了作品的戏剧效果,产生了强烈的艺术感染力。这或许正是这部名著至今仍散发着醇香的艺术魅力的一个原因所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