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我们家乡有一种树形很好看的树,当地人叫它卷子树,请问它的学名叫什么
产品名称: 乌桕
所属类别: 落叶乔木类->乌桕
产品简介: 乌桕别名卷子树
学名:Sapiumsebiferum
科属:大戟科 乌桕属
乌柏,双叶植物纲,大戟科植物。落叶乔木,高达15米以上。叶菱状卵形,全绿,羽状脉。夏季开黄色小花,单性,雌雄同株,总状花序项生。蒴果球形,三裂。种子三颗,外被
白色蜡质。产于我国山东以南各地。喜光,喜温,在酸性土、微钙质土和微盐碱性土上均能生长。
乌柏是著名工业用油植物。由种壳外层取得的柏脂(皮油)及种仁榨得的梓油(青油)均为工业用油。应大力发展规模栽植。
Ⅱ 我爱我家求谁知道家乡的这种大树!湖南这边满山的树不知道树名是什么。 1.我们家乡山有三种树都是成片成片
2 为杉树
3 为松树
Ⅲ 家乡的小树 借物喻人
冬的枯色,已经在树冠上完全裸露出来了。
望着窗外不远处,那几棵柳树的枝上,还残留着少许枯黄却泛着绿意的柳叶,那些已经不再蓬勃而且疏淡的绿意,竟仿佛点燃在天蓝和阳光里隐藏着的广袤青葱。我突然感到,那不朽的生命之色,很难说它是还没有在枝头落去,还是正在天地间洇出来。仿佛它的存在,就是让我在这个冬天和它相遇,就是让我在这个上午和它相对而视,就是让我在此时的阳光里看着它,感知它,阅读它,记录它。同时,我也让自己干渴的胸腔内,洇出水湿,慢慢地飘出淡淡的气息,慢慢地凝聚出水珠,在心壁闪耀光泽。水珠闪耀着,滚动着,闪耀着,滚动着,慢慢地开始流淌细弱的光和水,光和水在流淌,在汇聚其它的暗流,又仿佛在返回我的躯体,说不出是光和水在流淌,还是我的肉体在光和水里流淌……
此时,我只想说,阳光真好,十月的阳光真好,十月那抹留在枝头的绿色真好。它像一条路,牵引我,让我面对自身以外的世界,完成一种自我内在的润泽。这是我在冬天少有的清美的日子,清美的时辰。我好像从一种浑浊或者混沌压抑的大雾里走出来了,终于又展现了自己,见到了阳光……
世界突然清新了,冬天的寒冷,仿佛也只是在我心之外的时空里,寂寞地流荡,它与我的心不相干了。
面对窗外不远处的柳树,我突然发现,它们的枝条是向上生长的。繁密细长的枝条,优美自在地向天伸出去,像爱美的姑娘那样,又像孔雀开屏,只想展示自己,没有娇羞,不避讳天,不避讳地,不避讳天地间自己和众多树叶浩浩荡荡的飘落,不避讳人类和在大地上行走的众多的眼睛,不避讳所有张开翅膀的眼睛,不避讳所有在天空里日夜飘荡的圣洁高贵或污浊丑陋的灵魂。它那么恬淡美丽,宁静和安然的神韵,和我的灵魂一样,也让我感到自己肉体的某种沉重。啊,它们是怎么在冬天向天空挺直了身躯,伸直了手臂。不知是因为剪了枝的缘故,还是在这个寒冷的季节,它们要更好地表达自己。这发现,竟让我暗自吃惊。多年来,我每天在它身边走来走去,很多人在它身边走来走去,我敢说,很多人当然包括我,在很多的时候,对它们的存在是忽略的,更没有感到自己和柳树之间有什么天然或必然的联系。甚至有很多人,都没有像我这样,认真地瞧它们一眼。仿佛对自己身边或者熟悉的事物,视而不见是正常的,某种潜在的意识,迷蒙了我的心像和目光,只想看自己想看的事物,或难以得到的东西,或难以融入的景致。
是的,坦白地说,我一直以为柳树是柔弱的象征。在我心里,好像已经形成了固有的柳树形象。春天的垂柳飘绿,柔美悠扬。夏天的柳树,繁茂如绦。过去,我很少欣赏秋天的柳树,不愿看,大自然赋予它叶落枝枯那种表面的衰败之象。更很少注视冬天的柳树,有怎样的风骨。是的,我更多地关注了柳丝垂绿的柔美,淡化了它另外的生命形态,根本就没有关注过柳树自身的生之快乐或苦痛,更没想过它在严冬里,有怎样的生命感受。也可以说,我根本没有深刻地去用心去触摸过,众多没有表达过我心灵感觉的万事万物。
是的,柳树不如冬天的白杨树那样高大强悍,甚至不如不远处那片果园里的老梨树,枝爪在冬天的深处,向天空伸出几分繁杂与狰狞的欲望和力量,仿佛要伸出整个冬天的寒冷,仿佛要抓碎整个冬天。我眼前的柳树,让我看到了坚硬的骨头,却在阳光里闪耀着生命的柔美。我想,它们多像吸吮天地精华修炼自己的有道高僧,或具有高贵灵魂而隐于尘世的高人。或许,处在大自在状态的生命,本质就是自然柔美的。它们不会刻意去表现自己,不会刻意去修饰自己,也不会因欲望而疯狂而扭曲自己。它们不会主动去伤害任何生命,只是以生命的本来面目,在世间生长存在。只有面对强大的摧毁自己或者摧毁天地间美好生命的时候,才竭尽全力梦想爆发出震撼天地覆盖一切的强大生命力。
是的,我眼前的柳树,看上去,在收敛着自己的心气。在寒风里依然婀娜多姿,摇曳梦里的风情。它用粗糙的树皮,包裹着自己在四季轮回里修炼出的高贵骨头和灵魂,任风吹雪打。天地间,自然造化孕育的一切物形,都不去伤害它。可是,看着看着,我就感到了一道白光。天啊,我的心开始隐隐作痛,我清楚地看到了,那是人类打造的一把锋利的闪耀白光的刀子。是的,它能剥柳树的皮。我看到一把大锯,被人拉来拉去,它们正在锯掉某棵大树,它们已经锯掉了很多大树。我知道,这只是我此时的某种幻觉。我劝慰自己,心啊,你不要再疼痛,我眼前的柳树,此刻仍然完好无损。我们这里,没有人能够明目张胆地剥它的皮,更没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它锯掉。让它在我窗外不远处的路边存在,是某个人活某些人的安排,但它也有自己的天命,更多地享受着天地自然的养育和护佑……
我想起,很多年以前,我读过一位老师的诗歌。他很喜欢大自然,喜欢在大自然里静默生长的树。他把冬天的树冠,看成是大树扎在天空里的根。那是怎样强大的生命,接天连地都是根。可惜,那时,我还读不懂一棵冬天的树,一棵以树冠抓住天空和以树根抓住大地的姿势,才能度过寒冷的冬天的树。但那时,我记住了,树根和树冠是相同的形状。现在才明白了,扎在大地里的根,抓住了养育自己本原的泥土,冬天,伸向天空的根状树冠,是在汲取苍天的本原滋养,像我们承接天光天露的头颅。其实,我和树是一样的,只不过,我的存活,更多的依赖吃土地长出的粮果,而树吸吮的是没有长成粮果的土地里的精华。所以,它不用像人那样消化吸收,而是日夜和大地融为一体,长叶开花结果。
啊,柳树,这个冬天阴历十月二十五的上午,我注定是幸福的,清亮的,温暖的,也是深邃诗意的。因为,你把天地作为背景,还在让我继续阅读。我可否做你的朋友,冬天,你这阳光下的柳树。
Ⅳ 家乡的白杨美术教案
教材分析 由于这是一节“综合·探索”课,教学中教师要尽量地放手让学内生大胆实践、大容胆尝试、大胆表现。 课本的第一幅画,选用了法国画家莫奈的《白杨树》组画中的一幅,其目的是向学生介绍这幅绘画及白杨树的特点,渗透任何一幅成功之作,都需要画家进行深入的观察,付出巨大的努力。 第35页选用了四幅学生美术作品,启发学生绘画内容可以是一种树,也可以是几种不同的树;可以用一种颜色的线来表现,也可以用不同颜色的线来表现;对树冠和树皮上的花纹,可以.
Ⅳ 家乡的树木变化作文
我的家乡在七里村,这里有许多的树.有松柏、垂柳、杨树、梧桐树……
春天,树木回抽出新的枝条答,长出嫩绿的叶子.山上的雪水融化了,雪水被大地吸收了,并养育了这些树木.
夏天,树木长的更加茂盛了,绿油油的,仿佛给大地撑上;1一把巨大的绿色的太阳伞.
秋天,树的叶子都黄了,只有松柏还穿着碧绿的衣裳,站在那里.像一个个士兵,站在那里,守护着美丽的家园.
冬天,雪花在空中飞舞.落在树上.这时每一颗树都像穿着雪白的衣裳.松柏也穿着学衣裳.
这就是我的家乡,我爱我的家乡.
Ⅵ 家乡的树作文53字
我的家乡有一抄片小树林,袭一年四季风景优美。春天,树木抽出新的枝条,长出嫩绿的叶子,小草探出脑袋欣赏春天的美,花儿绽开了笑脸,好像在说:“春天真美啊!”夏天,树木长得葱葱笼笼,密密层层的枝叶,把树林封得严严实实的,遮住了蓝蓝的天空。秋天,树木的叶子纷纷落下,地上好像铺上了金色的地毯。小燕子回了南方。太阳下山时,树林的景色非常美,一切都很平静,只听到树叶“唰唰唰”的声音,显得很和谐。冬天,雪花在空中飞舞,树上积满了白雪,地上的雪厚厚的,又松又软,像个棉花糖。整个树林,也就像一片白茫茫的海洋。我爱家乡的小树林。
名师点评:小作者家乡的小树林真是美丽呢,怪不得小作者这么喜欢呢。就文章的内容来说,故事情节丰富,小作者描写了四季不同的小树林,每个季节的小树林都有各自的特色,小作者有很好地把握。就文章的语言来说,语句通顺且优美,用了大量的比喻、拟人等手法向读者营造了一种唯美的画面。希望小作者继续保持哦。
Ⅶ 家乡的树周毅现代文阅读答案
树木对我来说,曾经一直是言词最恳切感人的传教士。当它们结成部落和家庭,形成专森林和树丛而生活时,我属尊敬它们。①当它们只身独立时,我更尊敬它们。它们好似孤独者,它们不像由于某种弱点而遁世的隐士,而像伟大而落落寡合的人们,如贝多芬和尼采。世界在它们的树梢上喧嚣,它们的根深扎在无垠之中;唯独它们不会在其中消失,而是以它们全部的生命力去追求成为独一无二:实现它们自己的、寓于它们之中的法则,充实它们自己的形象,并表现自己。
Ⅷ 描写家乡树木的1段话
松,松! 节峻阴浓,能耐岁,解凌冬。口侵碧汉,森耸青峰,偃蹇形如盖,虬蟠势若龙。茂叶风声瑟瑟,紧枝月影重重,四季常持君子操,五株曾受大夫封。
(冯梦龙;《崔衙内白鹞招妖》 《警世通言》第265—266页)
已是掌灯的时候,门外的两株大槐象两只极大的母鸡,张着慈善的黑翼,仿佛要把下面的五六户人家都盖覆起来似的。
(老舍:《四世同堂》第43页)
这榆树在园子的西北角上,来了风,这榆树先啸;来了雨,大榆树先就冒烟了。太阳一出来,大榆树的叶子就发光了,它们闪烁得和沙滩上的蚌壳一样了。
(肖红:《呼兰河传》第64—65页)
夏天,金水河岸的一排高大的白杨树,象几十个巨人一样耸立在邙山下。它直挺挺的身子,在天空伸长着,密密丛丛的深绿色叶子,在太阳下闪着夺目的光彩。哪怕是再小的风吹来,它总要向山谷发出呼啸,总要放开喉咙给白杨树村的人歌唱。
(李准:《白杨树》 《李双双小传》第34—35页)
一场大雪,给山野盖上了被子——过冬了。唯有松柴树不怕寒冷冰雪,依然苍葱地站在白皑皑的雪地里,随着凛冽的西北风,摇晃着身子,发出尖刻刺耳的呼啸,象是有意在蔑视冬天。人们传说:松树所以四季常青不怕冬,是因为当年唐僧取经时路过山上,急着逃避妖怪的追赶,不小心被松树枝划破了胳膊,松树针上沾了唐僧的血,从此它就长生不老了。
(冯德英,《苦菜花》第1—2页)
大槐树长着圆形的枝盖,挂满了黑绿色的叶子,开着一串串白中透黄的花朵,散着幽香。象是一个天然的大帐篷,遮住偏西的阳光。从树叶间筛下来的花花达达的光点,跳跳跃跃地撒在他们的身上和脸上。这个地方本来十分风凉,这会儿风凉也有一种撩拨人心火的力量。
(浩然:《艳阳天》第257页)
我终于发现有一棵树干丰满、树叶树梢异常壮观的大山毛榉,出现在枝柯互相交叉的树木行列前面,象古代的国王向敌人叫阵,要求单枪匹马较量似的,前来向我挑战。这位山毛榉勇土的每个大枝子,每一簇叶子都那样坚实,那样轮廓分明,显示出那样生气勃勃、得天独厚的样子,它这种充满自信心的神态实在使我眼花缭乱。
([德]凯勒:《绿衣亨利》第179页)
有一棵高大的松树,孤零零地,象一个被遗忘的哨兵伸着它那忧郁的头和它那盘曲的丫枝和枝头扇形的簇叶,周身被催人衰老的西北风(这是天罚)吹得枯干龟裂。
([法]大仲马,《基度山伯爵》第295页)
有一条小枝映着人造的光,做戏似的突然从树丛中伸出,那失了叶的光泽的臂膊,愈高愈严正,愈昏暗,愈可怕,高举在夜的天空中,萧瑟的树梢,深深的避进永久的黑暗里,象在抱怨那照着它根上的光辉。
([俄]果戈理:《死魂灵》第238页)
只有在某几个夏天的傍晚,它(白杨树)在低矮的灌木丛中间孤零零地耸立着,正对着落日的红光,从根到梢浴着同样的火红色,闪耀着,震颤着,或者,在睛明而有风的日子,它整个儿在蔚蓝色的天空中喧哗地翻腾着,瑟瑟地絮语,它的每一张叶子都希望摆脱而飞到远处去似的——只有在这种时候,这种树是可爱的。
([俄]屠格涅夫,《猎人笔记》第281页)
苹果树树干上长满了干苔,它那参差不齐的光秃的枝上点缀了几片泛红的绿叶,弯曲地伸向空中,好象老年人的向人哀求的、齐肘拐弯起来的胳膊一样。
([俄]屠格涅夫:《处女地》第331页)
路边上立着一棵橡树。它大概十倍于成林的桦树的年龄,比它们粗十倍,高两倍。那是一棵大树,它的腰围有两抱大,显然好久以前它的一些杈子已经折断,它的皮上也现出了瘢痕。它生有不匀称地伸出的不好看的大胳臂,又生有多结节的手和指头,它象一个古老的、严历的、傲慢的怪物一般站在含笑的桦树中间。只有点缀在树林中间的死样的、常绿的枞树,还有这一棵橡树,不肯对春天的魔力屈服,既不注意春天,也不注意阳光。
([俄]列夫·托尔斯泰:《战争与和平》第697页)
……这时候山上现出一棵孤零零的白杨树,是谁种的?它为什么生在那儿?上帝才知道。要想叫眼睛离开它那苗条的身材和绿色的衣装,却是困难的。这个美人儿幸福吗?夏天炎热,冬天严寒,大风大雪;到了可怕的秋夜,只看见黑暗,除了撒野的怒号的风以外什么也听不见,顶糟的是一辈子孤孤单单……
([俄]契诃夫:《草原》《契诃夫小说选》第156—157页)
偶尔一株被淹的垂柳,枝叶象尸体那样无力地垂着,从雨水迷蒙中显露出它那沉重的神态。
([法]莫泊桑:《一生》第5页)
被连绵的秋雨浸湿了的林荫路在颤巍巍的白杨树下伸展着。白杨树几乎已都成光秃秃的了,枯叶落了满地。瘦长的树枝在寒风中摇摆,抖动着那即将飘向空中的残叶。这些黄得和金圆一般仅存的残叶,整日里,象不停的秋雨,凄凄切切,离开枯枝,回旋飘舞,落到地上。
([法]莫泊桑;《一生》第75页)
梧桐树和菩捉树的叶子在疾风中纷纷凋落了。每吹过一阵寒风,经霜的树叶猝然脱离树枝,象一群飞鸟一般,在风中飞舞。
([法]莫泊桑;《一生》第79页)
这时晚间的风在花园深处一些高高的老榆树中间引起一场骚动,……榆树象正在低诉秘密的巨人一般相向低垂,经过了几秒钟这样的平静状态,就陷入一场狂乱中,四下里摇摆它们那狂暴的胳臂,仿佛它们方才的密语确实险恶到扰乱它们内心的和平,这时压在较高的枝字上的一些风雨摧残的旧鸦巢,象狂风暴雨的海面上的破船—般摇摆,
([英]狄更斯:《大卫·科波尔》第8页)
沿着月桂小径走下去,迎面看到的是那棵七叶树的残骸,它竖在那儿,黑糊糊的,给劈开了,树干从中间裂成两半,阴森森地张着口子。劈开的两半边没有完全脱离,因为坚实的基部和粗壮的树根使下面部分没有分开,虽然共有的生命力已被摧毁——树液已不再流动,两边的树枝都已死去,到这年冬天,风暴肯定把一边或两边的枝条都刮到地上。但是现在,它还可以被称作是一棵树——一棵死树,不过是一棵完整的死树。
([英]夏洛蒂·勃朗特:《简·爱》第361—362页)
昏暗的苹果树静止着,上面的无数花朵和花蕾看去是那么柔和,呈现出模糊的轮廓,它们受了蠕动的月光的魔力,都活了起来。他有一种最最奇怪的感觉,仿佛真有淘伴似的,仿佛手百万只白蛾或精灵飘浮了进来,停留在昏暗的天空和更加昏暗的地面之间,就在跟他的眼睛相平的空间开合着翅膀。
([英]高尔斯华绥;《苹果树》第69页)
果菜
他等不得穷忙,即入蟠桃园内查勘。……但见那,天天灼灼,颗颗株株。天天灼灼花盈树,颗颗株株果压枝。果压枝头垂锦弹,花盈树上簇胭脂。时开时结千年熟,无夏无冬万载迟。先熟的,酡颜醉脸:还生的,带蒂青皮。凝烟肌带绿,映日显丹姿。树下奇葩并异卉,四时不谢色齐齐。左右楼台并馆舍,盈空常见罩云霓。不是玄都凡俗种,瑶池王母自栽培。
(吴承恩:《西游记》第54—55页)
端的好一座葡萄园。但见:四面雕栏石甓,周围翠叶深稠。迎眸霜色,如千枝紫弹坠流苏,喷鼻秋香,似万架绿云垂绣带。缒缒马乳,水晶丸里渑琼浆;滚滚绿珠,金屑架中含翠幄。乃西域移来之种,隐甘泉珍玩之劳。端的四时花木衬幽葩,明月清风无价买。
(笑笑生:《金瓶梅》第二十七回9页)
阴历九月中旬,石榴已经长得烂熟了,有的张开着一条一条的娇艳的小口,露出满腹宝珠似的水红色的子儿,逗引着过客们的涎沫。
(叶紫:《行军散记》 《叶紫选集》第299页)
当大地刚从薄明的晨曦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在肃穆的、清凉的果树园子里,……浓密的树叶在伸展开去的枝条上微微的摆动,怎么也藏不住那一累累的稳重的果子。在那树丛里还留得有偶尔闪光的露珠,就象在雾夜中耀眼的星星一样。那些红色果皮上有一层茸毛,或者是一层薄霜,显得柔软而润湿。云霞升起来了,从那密密的绿叶的缝里透过点点的金色的彩霞,林子中反映出一缕一缕的透明的淡紫色的、浅黄色的薄光。
(丁玲;《太阳照在桑干河上》第181页)
多雨的夏季之后,接着是晴朗的秋天。果园里的树枝上挂满了各种果实。红的苹果象牙球一样的发光。有些树木早巳披上晚秋灿烂的装束,那是如火如茶的颜色,果实的颜色,熟透的甜瓜的颜色,橘子与柠檬的颜色,珍馐美馔的颜色,烤肉的颜色。林中到处亮出红红的光彩,透明的野花在草原上好似朵朵的火焰。
([法]罗曼·罗兰:《约翰·克利斯朵夫》第一册333页)
Ⅸ 家乡的一棵树
家乡的青山绿水环抱中,不知有多少无名的树长在无尽的岁月了,大多数都没有留下名字,活着的时候叫树,倒下了被农民统一叫做柴去烧化了,能让人记住的都是一些比较特别的,比如村东头的风水老榕树,五保老人寄妹叔婆留下的老荔枝树等,种树的人已作古好几百年了,但看到树就自然地追问起种树的人,从某种意义上讲树是人的延续,它们坚守在这一抹深山里遒劲苍然地活着,象夕阳下沉默的老人面对养育的土地一样无言。
在家乡,唯有那么几棵树让我象缅怀一位故人一样不时地想起它们——一棵是我幼年五岁时无意种下的未嫁接过的桂味荔枝,人唤酸枝头;一棵是杨梅山垄爷爷早年种下的逢秋后给我们结果无数的老柿子树,还有一棵就是在河岸上野生三十多年的无名红果树。最近,婶婶时常不舍地唠叨着那红果树给别人买下了,就一千元,象养在贫民家的女儿给个价钱就出嫁了的贱命。此时它也许在某个城市里的假山假景中作真实的陪衬,也许给修剪得光秃秃的枝桠站在某个园林里让花木中介暂时保管着,等着转手买个好的价钱。那棵美丽的红果树从此不会再亭亭玉立地伫立在河岸边,清秀自然地沐浴在那一方净土了,只能假模假样地为他人活着,这有多别扭啊!我不觉为它感到悲哀。此后回去,再也无法看到它的身影了,家乡的河岸上显得空荡荡地少了一位主角,忽然间徒增一种丢失的恐慌。
当初,它不经意地在河岸上发芽生长也是不为人知的,象所有荒郊的野草一样普通无言。也许是小鸟作的媒,也许是冬天的风把它带来,也许是溪流高涨的水波把它送到岸边上落脚生根,反正它就这样独立自然地在河岸上静静地活了三十年里,直到近十年它长成一棵雨伞状的小树,秀气地站在河岸上,树荫掩映在洗衣溪流的小道上,自成一道风景,成为大家公认的一棵美丽的树,演绎着属于它的美丽——每年的秋天到明年春天的三月,大半年的时间这棵树结满了一串串红色的果,羽毛状的绿叶蓊郁中展露着无数的鲜红的果,吸引了鸟儿在追啄,牵引了每一位走过的人抬头细看,让在溪边洗衣服的村姑们也好奇地留意着议论着它的美和来历。一棵野生的树长成一道风景,它在那里就是活得尊贵了。大家都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属于哪一科,我前年去韩国济州岛的国家树木园艺展览园就曾经看到这样的树,结着一样的红果,看来它是早有人欣赏的贵气园木。在近十年里,因它的美大大满足了人好奇的心理,很多人都知道杨梅垄哪里有一棵好看的红果树,就象村里忽然间来了一位没有身份不知方向的女子,偏偏长得额外漂亮,因此,命运就由此突变了,烦恼业由此增生,它的美让人以一千块给挖走了,空洞的不仅是河岸的风景,还有我们习惯的视野。
人的感情是很容易转移的,一件旧物在他人眼里普通得很,但久了就难以割舍。我五岁时种下的野桂味荔枝树,大人们都叫酸枝头,言依之下是没有多大的价值,几次几乎被毁。我自小从幼儿园放假回都乡村,第一时间不是急着进屋,而是撇下行李绕到屋后去看我心爱的小树,看着它和我一同成长,直到如今三十年过去了,母亲重新修盖楼房的时候,她知道我的心思,把它给包围在后院里保护起来了,否则,常年无人看管的树,也难以逃脱种种不可预测的命运。现在,因了河岸那树的事,我不由得感激母亲把桂味荔枝树圈养在后院的别具匠心了,就像把我整个童年圈进回忆里一样。由此,也想起年少时,因思想和父母无法同步思维,父母在关键时刻常气急败坏地怒斥“你知道我们做的那么辛苦都是为了你日后做铺垫”之类的话,现在想来,我们作为儿女的也如同乡野间的小树,因了父母的荫庇而得以快乐有效地成长起来了,真是痴心父母古来多啊!
一个不经意的回眸,一个随手抛下的种子,均是世间种种无名的缘起,有时候,缘分就这么多了,不经意间的别离就不再触及了。今夜想起那颗树,象想起一个无法再遇见的人。